“同学们,不要慌,大家先跟随老师有序回到班级。”
台上的校长对着麦克风安排道,夹杂着一股嘈杂的电流声。
同学们在台下叽叽喳喳的,其实大家一点都不害怕,反而都觉得自己赶上了什么百年难得一遇的罕见自然现象。
众人嘈杂的讨论声汇聚在一起,像一根尖细的针扎得张楚钰的神经阵阵刺痛。
众人喧嚣的声音彷佛都围绕在他的耳边一般,虽然嘈杂,但内容却十分清晰。
“太阳都没了,天狗食月?”
“狗屁,天狗食月你没见过吗?
跟现在根本不一样。
日食是太阳被一点一点遮挡起来了而己。”
“啊对对对,你聪明,那你解释一下是啥。”
“依我所见,应该是舔狗,首接把太阳给吃了。”
“舔狗?
那说的不就是你!”
“?
你什么意思?
我怎么就是舔狗了呵呵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网上舔一个69岁的富婆舔了足足三个月。
你小子,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,你果然饥渴了。”
“我日,你个狗比!
你怎么知道的!”
“那是因为那是劳资小号!”
诸如此类的各种对话仿佛决堤的洪水不由分说的灌进张楚钰的耳朵,再这样持续下去,他感觉他的脑袋下一秒就会像充过头的气球一样爆炸。
回到教室,除了挂在顶上的白炽灯闪烁着惨白的灯光,教室的外面是足以让人窒息的黑暗。
就像是一艘渔船独自漂泊在深夜的大海上,唯一的光源就是手里的那盏渔灯,可是周围漆黑一片根本分辨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