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岁那年,匪寇横行,外面越来越不太平。
爷爷年岁大了,县令大人恩典,许他一个牢头的差事。
也算稳定。
谷流卫读书也越来越勤奋,先生每日都会长吁短叹。
遗憾我若是男儿,定可以考个功名回来。
侧头再看看谷流卫,叹息声更大了,眼底的嫌弃毫不掩饰。
同时我也得到了更多的信息。
县令大人是上京虎威将军的幼子,是家族弃武从文的逆子。
可他似乎又有点不甘心。
所以把自己美好的愿望寄托到了谷流卫身上。
每日除了功课要加倍完成,还给他请了习武的先生。
谷流卫不是读书的料子。
但他更不是习武的苗子。
三番五次撺掇我带他离家出走算了。
我本是看不上他的,可架不住我这个人讲义气。
所以他生辰这日,我答应带他偷偷进山打猎。
说是打猎,逛了几个时辰连个鸡毛都没看到。
“秦牧暖,你是不是骗我?觉得我好骗?”
“我也是听说,这片林子野猪很多的,运气好的话,还能猎到老虎。”
谷流卫不屑的朝我翻白眼。
“大概只有你会觉得碰到老虎是运气好吧。”
我挑眉,不然呢?
一张虎皮能卖几十两呢。
林子里簌簌的声音由远及近,我立马警觉,催促着谷流卫往树上爬。
他骂骂咧咧、磨磨蹭蹭。
直到听到野猪的叫声后才慌不迭地往树上爬,鞋都蹭掉了。
我从小腿上抽出两把泛着寒光的刀,警惕地守在树下。
脑子里把习武先生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