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眠三天,宿谦说我看起来快要归西。
十分钟后,他指着我对医生说:“给他看。”
“我没生病。”
我摇头躲到宿谦身边,义正辞严地拒绝了医生注射不明蓝色药物的提议。
“我只是认床失眠而已,不用***。”
宿谦捧着我的脸摩挲,严肃警告:“你别把自己弄死。”
我没来得有些醉,鼻尖萦绕的香气越发浓重。
让人上瘾。
让人忍不住亲吻。
等我反应过来时,唇上的温热飞走。
宿谦惊得缩回手指。
我骤然清醒,恨不得为他的大度磕几个。
本想道歉,可嘴里说出的话,听起来又像是喝了八分醉,全是***。
“对不起。但是你好香啊,用的什么香水?”
“有点像柑橘。我以前睡觉的时候喜欢放一块橘子皮在床头,睡得可好了。”
“不过橘子好像没你香。”
宿谦捂住发烫的耳朵,小声嘀咕一句“不是香水”便逃之夭夭。
愣了几秒,发烫的人便成了我。
原来那是信息素!
我躺在床上,睡意全无。
睡不着的夜,我打算下楼吃宵夜。
一开门,宿谦像个兵一样站在我门前。
“老大?你怎么了?”
一句“老大”,终于让宿谦想起来自己桀骜不驯的前半生。
“跟我睡觉。”
听得我菊花一紧。
宿谦不容商量,牵着我的手往三楼走去。
我急中生智,手里紧紧扒住扶杆。
“老大!合同第21条,任何情况下都不允许踏足三楼。”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