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舒颜手紧紧攥起,红着眼,咬牙解释。
“是她先咒我们儿子死!”
程翊礼眉头一紧。
刘巧香当即起身说:“我可没这个意思,大哥,我今日就是想着磊磊上学了高兴,大嫂就觉得我是在她面前炫耀,是我的错,我没能顾忌到鸣鸣的情况,不该高兴的。”
变脸极快。
简舒颜看程翊礼:“你信我还是信她?”
可程翊礼直接神色不耐打断了她。
“够了!”
“当初是你自己害得儿子变成这样,现在就不要想着拿他跟正常孩子比。”
一句话如寒刀狠狠扎在简舒颜心上,扎得她说不出话来。
而程翊礼已经直接去哄还在啼哭的磊磊,声音温和朝刘巧香道歉:“弟媳,不好意思,你别跟她计较!没吃饱饭,我带你们去国营饭店下馆子。”
简舒颜又一次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去。
心里如被虫蚁噬咬,泛起细细麻麻的痛。
永远是这样,就如前世一样,程翊礼永远都是以这母子俩为重。
这天晚上,程翊礼很晚才回来。
简舒颜听见他在院子里和刘巧香母子道别,然后推开房门进来。
屋里没开灯,只有透亮的月光。
简舒颜闭眼没打算说话,可程翊礼却知道她没睡一样。
他低声开口,便是责骂:“你今日过分了,再怎样也不能跟弟媳动手。”
简舒颜心口涌上酸楚,终究还是忍不住睁开眼说:“我才是你的妻子,鸣鸣才是你的儿子,你为什么总要这么偏袒他们?”
闻言,程翊礼却是皱起眉:“大家都是一家人,分什么亲疏?”
“我是一家之主,你身为这家里的大嫂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