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今才发觉,我只是一朵没有香味的杜鹃罢了。
5、
此时距离华斯年与黄新雨的相遇还剩半年,我发誓要将他看的滴水不漏。
但凡出门必须在一个小时内来电话,报备去哪要干什么什么时候回家,如果不照做我就会电话轰炸直到他接为止。
本来我还想查看他的微信聊天,可他为此与我大吵一架。
说我到底怎么了,自此那天醒过来跟疯魔一样恨不得在他身上安监控,自己被压榨的没有一点私人空间。
我拿起旁边的抱枕向他狠狠咋去;“我就是疯了!我就是要时时刻刻盯着你!不然你给我我要的安全感啊?”
华斯年挡下抱枕,拿起外套就摔门而出。
只剩我一个人披头散发的站在客厅里,像个疯子。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,以前我俩从来不像这样吵架。
可手却抑制不住的拿起电话,反复拨他的电话号码,没人接,打到最后他干脆把我拉黑。
于是我又打电话给他的朋友,一个一个的问能不能帮我打电话给华斯年,帮我问问他在哪。
过了半小时,华斯年来电话了。
他怒气冲冲的质问我:“间欢!你是不是真的有病?你干嘛让他们打电话给我,闹这么大我面子往哪搁?”
我抹了抹眼泪,尽量稳定声线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呀,你还没有吃晚饭就走了,回来吃饭吧,我给做你爱吃的,好不好?”
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,然后就被摁掉了。
我抱着手机,再也无力支撑,缓缓跪坐在地上无声的呜咽。
或许真的是我逼他太紧了,我不该这样做的。
好在过了几天,华斯年还是回来了。我从沙发上跳起,赶紧去玄关接他,他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