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二公子继而又开口到:“政哥,梓玉哥一来就自己坐在那喝闷酒,怎么问也不回,刚好你来,你劝劝他。”
“廖梓玉看到我也不打招呼。”
廖梓玉抬头看着严政禾“老严,正好你来了,我那学生舒伊人,前几日博览会你见过那个,他今年毕业,我好不容易给她争取的保研名额,她竟然拒绝我了,说要先参加工作历练一下。她可是我最得意的门生。”
严政禾“就为一个小女孩伤春悲秋。”
周二公子在旁边算听明白了。“梓玉哥,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,你学生知道她老师要当她老公吗?你说人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孩,要是知道你这老牛要吃嫩草,能不被吓跑吗?”
廖梓玉义正言辞的辩解到:“不要胡说,伊人现在是我学生,我是他老师。”
周二公子今天纯拿廖梓玉寻开心:“现在是你学生,不代表以后也是。机会随时就有了。你一个堂堂翻译司副司长,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套牢了,改天让我见见,是何方来的仙女。”
严政禾“好了,不要取笑你梓玉哥,那女孩是挺特别。”
周二:“呦呦,连你都说那女孩特别,我明天就要去学校找她。”
廖梓玉“不许去,还想骚扰我学生。让你老子打断你的腿。”
周二:“我开玩笑呢,怎么敢和哥抢女人。这不是误会了吗。”
廖梓玉“来来来,喝酒,大家好久没聚,今天人齐,不醉不归。”
严政禾今天喝了不少酒,散局的时候,走出别墅,晚风一吹,微微有些头痛,秘书见他出来,立刻上前开车门,严政禾坐进后座。脱掉西服,扯掉早已经松散的领带,额头前方的碎发微微落下,此刻的他,有种禁谷欠的冷淡感,生人勿近的气息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