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烧迷糊中,电话响了又响。
我挣扎着摸来手机接通。
耳边传来徐在锦有些恼怒的声音。
“你有点时间观念好吗?我等你半小时了。”
哦,我烧糊涂了,忘记今天要离婚。
我虚弱地说:“我发烧了,改天行吗?”
全身无力,爬都爬不起来,怎么去?
她在电话那头轻笑,“你忘了我是医生?就你那壮如牛的体质,怎么可能发烧?”
“你28了,又不是阿宴那种小男生,别使小性子。”
我真被气笑了,“你可能不知道,你口中的小男生,只比我小两岁。”
曾经她也一口一个小男生叫我。
也许现在是腻了吧。
无所谓。
我已经对她没有期待了。
第二次离婚,我还是爽约了。
出门的路上,发生了点意外。
十字路口,穿着麦兜背带裙的两岁小女孩,迈着小短腿冲出来找老爸。
转弯而来的车因超速而失控。
我来不及多想,用力把她往安全区域推。
砰的一声,我感觉自己要被撞碎了。
肇事司机一秒没停,一脚油门飞驰而去。
我转头看,那车牌号很眼熟。
电光石火间,我想起医院的停车场,赵培宴的车。
竟然是他。
女孩被惊慌失措的家人抱起,吓得哇哇大哭。
“叔叔,叔叔受伤了。”
我只感觉痛,那种五脏六腑被撞碎的痛。
但没有预期而来的血。
“系统,我要死了吗?”
没有按计划走,有点遗憾。
但临时前能挽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