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雨眠下意识握紧果汁杯。她也没想到她骨子里有这样的潜质,能喊成那样。别说郑敛辨不出她的音色,她自己都陌生。
瞥一眼许哲,苏雨眠问:“郑敛昨晚没喝多吧?”
和苏雨眠中间隔着郑敛的许哲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眼镜,笑得温儒尔雅:“没有,嫂子放心,我帮你监督着呢。”
郑敛捱近她耳畔低语:“宝贝,我真的有听话。”
那边盛老三手肘撞了撞盛桓:“可以啊你,扯谎骗我们回房间补觉。回国第二天就上赶着去玩。”
盛桓这两年被他家老头子放逐到澳洲,昨天的飞机刚落地霖舟市。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青瓷茶杯,薄薄的眼皮附着灯光的阴影,拖腔带调道:“确实寡淡很多,还是最麻烦最难搞的。”
字字清晰地传入苏雨眠的耳朵里。
不知是没在意她的在场,还是故意评价给她听的。
苏雨眠自诩昨晚掩饰得很好,她不乐意被他察觉她是第一次,结果原来没瞒过他。
“那你还搞?”盛老三懂盛桓的意思,在外面玩自然没想负责任,碰处容易被黏上,而且雏儿没经验,嫩归嫩但体验感往往不佳,以盛桓的脾气也没那耐性陪女人慢慢磨。
郑敛打断了盛老三和盛桓的交谈:“哎哎,你们注意尺度行不行?我家雨眠在呢。回头她以为我近墨者黑。”
盛老三还是希望在女士面前维持住良好形象的,笑着对苏雨眠说:“嫂子别误会,我和敛哥都妻管严,被家里收拾得服服帖帖。主要是桓子爱玩,我们劝桓子定定心。”
盛桓发出一记嗤笑,乜斜眼睨盛老三:“你介绍个能让我定心的。”
“你家里不是给你安排——”盛老三没讲完的话愣生生被盛桓冷冰冰的眼神堵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