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迎瑕最近有些怪异,与我屋子里一个丫鬟眉来眼去。
我猜他们有了首尾,并很快有了证据。
「……」
自古男子多薄幸。
他娶我本就逼不得已,也没有什么情爱可言。
我也不是美若天仙,文采斐然的名门闺秀,更没有强大靠山,压着他卑躬屈膝。
相反,是我要仰望着他的鼻息生活。
我一个人沉默了好久,才去找付姨娘商量,要不要给闵迎瑕纳妾。
付姨娘夸我贤惠,又说她娘家侄女刚好年纪到了,倒是正合适。
「相公那边……」
「我来跟他说,你有了身孕,先养胎要紧。」
她自己为妾,还让自己侄女为妾。
倒是我身边的丫鬟,好几次欲言又止。
我佯装看不见,让她急着吧。
真以为做妾是一件幸事吗?不过是入火坑的第一步罢了。
闵迎瑕的表妹来得很快。
一个瞧着很温柔似水的女子,她和闵迎瑕是表兄妹,感情自是不同。
对于要纳她做妾,闵迎瑕欣然接受,夸我贤惠,要我以后善待小付氏。
去给侯夫人请安的时候,她忽然问我,把夫君推出去,是否难受,心是否会痛?
「谁不想一生一世一双人,可身处这内宅,本就身不由己。我做不了自己的主嫁给他,也做不了他的主,让他守着我一个人。我没有这个自信,也没这个底气。」
侯夫人默了片刻,才说道,「你这个年纪,倒是活得通透。」
不是我通透,是我识相。
若不是识相,也不可能嫁这么好。
等我有孕八月的时候,还未寻到合适的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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