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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**的秋千曾是季元承为哄我一笑,亲手所做。
如今,也不再属于我。
所以在知道季元承正陪着叶徽禾在***赏玩之时。
我不顾身子孱弱,光着脚便去了。
我看着叶徽禾软着身子,肆无忌惮地躺在他怀里,手上还拿着一束名贵的花种。
这花种曾是季元承花重金寻来的,名曰“将遇”,精心养育,哪儿怕是我,都不能损耗半分。
他毫不留情地抓住我的手腕,一脸不悦地警告我,不许靠近那花,更不许碰,别做让他生气的事情。
这一刻,我恍然大悟,原来这花不是不让碰,是我未有资格。
我赤着足,踩在冰凉的地上,看着他们是如何恩爱***,不过蜻蜓点水般的吻便能令季元承龙心大悦。
我将纸鸢攥在手中,一脸我见犹怜地站在他面前,“阿承…你曾说过,要同我一起放纸鸢的。”
叶徽禾起身打落了我手中的纸鸢,踩在地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。
“阿承?阿承也是你配叫的?”
“想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啊,从前是我不在,阿承多瞧了你几眼,你便妄想取而代之。”
“记好了,你虽是北厉郡主,可到了南越,也不过是个***的娼妓,供人取悦罢了。”
我未开口,她便给了我一巴掌,言辞挑衅地看着我,“说到底,我才是皇后,才是一宫之主!”
这般羞辱,一旁的季元承却依旧冷眼旁观,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,说出的话也足够让人心寒。
“皇后说的话,皇贵妃应当听从才是。”
听着他们的一唱一和,我咬着下唇,像是下定了决心般。
娼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