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易发说:“我怕啥戳脊梁骨?我都穷成这样了,又不是没被人戳过,我就怕手里没钱。”
“村里如果就是不出这冤枉钱呢?”
姜易发嘿嘿一笑:“好说,这牛反正我是不要了,你爱牵哪儿去牵哪儿去。”
秦柳德牵着牛,气哼哼地走了。
到了村部,刘岩见秦柳德的脑袋一个劲地往下栽,脸色苍白,身子不停地发抖,赶紧给他倒了一杯热茶,让他喝了速效救心丸。
喝了速效救心丸之后,秦柳德的脸色缓和了一些,也不吭声,只是一个劲不停地抽烟,连晚饭都没吃。
一直到晚上十点多,秦柳德在刘岩的再三劝说下准备回家休息,刚从椅子上站起来,村会计靳书晓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,刚跑到大门口就大声叫了起来:“不好了,出大事了。”
秦柳德眼一黑,差一点摔倒,刘岩赶忙跑过去扶住他,小声问靳书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靳书晓急急巴巴地说道:“袁···邱被人···绑了。”
······
袁邱一直在孙淑芳家看赌牌,晚饭只在小卖部里吃了一包方便面。
袁邱之所以不舍得离开,是因为姜夏荷也没走。和王发林闹了一场之后,姜夏荷好像非常关心他,时不时的往他的脸上瞄一眼,而且那目光里,仿佛也有那种黏稠的东西。
袁邱不由得心猿意马,不停的向姜夏荷抛媚眼。
将近十点,姜夏荷趁人不注意,悄悄塞给王发林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你怎么老看着我?
王发林很快回了纸条:喜欢你呀!
接下来,两个人你来我往地传递着纸条。
姜夏荷:真喜欢假喜欢?
王发林:当然是真喜欢了,像你这样的大写真,傻瓜才不喜欢呢!
姜夏荷:你要是真的喜欢我,咱们能不能做笔交易?
王发林:你说,什么交易?
姜夏荷:你能不能把我们家的牛还给我们?
王发林:那头牛原来是你们家的啊,早知道就不牵了。
姜夏荷:到底行不行啊?
王发林眨巴着眼睛想了想,写道:好说,要不咱们出去谈谈?
姜夏荷收到王发林这个纸条,假装出尿急的样子,捂着小肚子就跑了出去。
过了两分钟,袁邱也溜了出去。
两个人悄悄来到了村外一个废弃的窑洞里。
袁邱一副猴急的样子,上来就要亲姜夏荷,姜夏荷用手指堵住他伸过来的嘴,严肃地说道:“你先别急,刚才的事情还没有谈好呢。”
袁邱急乎乎地说:“不用谈了,我回去就命令秦柳德,让他把你们家的牛给你们牵回去,我是他的领导,我的话他秦柳德敢不听吗?”
姜夏荷一笑,头一歪,示意袁邱把裤子脱了。
袁邱猴急地脱了裤子,然后就伸出手去扒姜夏荷的裙子。
刚刚把姜夏荷的裙子扒到脚脖处,外面有几束灯光同时照了过来,有一束光直直地照着袁邱的脸。
“你个不要脸的,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***良家妇女,还不给老子住手。”
袁邱听出来了,是王发林的声音。
袁邱抬起头,发现姜夏荷正一脸得意的看着他笑,袁邱知道上当了,想采取行动已经来不及了,一群人哗啦一下就围了过来,先是对袁邱好一阵拳打脚踢,然后又把他捆了起来。
王发林走到袁邱面前,一脸鄙夷地说道:“***的,就你这样的还是***的干部呢,一点也禁不起***,要在解放前,***的一准是个叛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