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自然，贺斯屿对贺老同样没感情。

姜潋，“我知道了，等下麻烦你到剧院来接我吧。”

贺斯屿，“行。”

这边电话挂断，姜潋又看了一下最近的新闻。

并没有关于贺老住院的消息。

那就说明不是病情恶化，应该是别的原因。

回到剧院后，她刚回休息室，迎面猝不及防被人泼了一杯水。

穿堂的冷风一刮，冰凉的水像刀子一样在脸上划。

“不要脸，姜潋，你真是不要脸。”

姜潋脑袋被水沁得发蒙，就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她面前骂着。

有人过来给她递了张纸。

姜潋接过，“谢谢。”

潦草擦了擦后，她睁开眼睛才看清面前的人是方随琳。

方随琳戴着口罩和鸭舌帽，但单从目光还是能看出她面色不善。

给姜潋递纸的是陈梦，她看起来很生气，但又不太敢替姜潋出头说什么。

缓和了情绪后，姜潋冷笑，“脸？我不要了，正好给你，你缺。”

旁边看戏的人都很吃惊姜潋会怼回去。

她一向对什么事情都淡到没情绪，按照平常的反应应该是直接离开。

方随琳也错愕了一下，不过很快又调整了过来。

“亏我当初还给你留余地，结果你扭头就给我挖坑，你跟你那个哥哥里应外合的够好啊，他未婚妻知道吗，你家里人知道吗，姜潋，你都不觉得恶心吗？”

她的话顿时引起了一阵议论。

陈梦也半信半疑地去看姜潋的反应。

只见她站在嘈杂的声音中一动不动，视线只落在方随琳的身上。

到这份儿上，方随琳显然是破罐子破摔了。

姜潋其实很想反驳她，毕竟她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，但此时她知道，她确实不占理。

印证了她今天跟贺祈年说的话。

被人戳脊梁骨又无力反抗的感觉是真不好受。

陈梦看着她迟迟没有回应，先开了口，“姜老师，要不我先带您去换件衣服吧，等下别感冒了。”

“陈梦，”方随琳转而瞪着陈梦，“我们不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么，姜潋的那档子破事儿你不知道？你现在帮着她说话，你们不会就是同一类人吧。”

陈梦立即不敢说话了。

她本来就刚毕业不久，如果名声臭了以后绝对是寸步难行。

但是其实当年姜潋也是顶着这些难听的声音走过来的。

向弱者发泄情绪已经是常态了，这点姜潋早就看透，所以渐渐平静地接受，不再给任何外界的诋毁任何反应。

只是一再让步不会让人收手，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。

“说到一类人，”方随琳眼神里满是得意，“那个纪荷不就是例子吗？真是臭味...”

她话还没说完，就被泼了一杯水。

姜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手中已经空了的水杯还在往地上滴水，整个人冷静得叫人生寒。

陈梦怕她再有动作，立即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拦住她。

随后又过来几个人跟她一起。

方随琳赶紧将湿了的帽子和口罩摘下来，随后指着姜潋就要骂，“你心虚什么？！装什么清高，当初为了拿资源跟杨副院长上床的不是你吗？！非要我把这些事情给你说出来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