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子叔叔上门核实情况,我的爸爸和哥哥,以及霍时延说根本没这么回事,我还上了报假警的黑名单。
那次,我生生熬了三天,熬到了忍受的极限。
我真的被吓坏了,哭着向沈云溪道歉。
那是我十年来第一次向那对恶毒母女低头。
那也是十年来,沈云溪第一次将我踩在脚下。
她说她很高兴,姐姐终于知道错了。
爸爸和哥哥都很欣慰,说我终于变乖了,懂事了,以后继续保持。
从小黑屋出来,我患上了幽闭恐惧症。
我怕黑,怕封闭的空间,但此刻,我心里却没有一点害怕。
大概人只有心存生念,才会有畏惧这种无谓的情绪吧。
我没有动手机。
我在仓库躺了三天。
想起了很多事。
想起儿时妈妈还在,我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,我是全家最受宠爱的小公主。
也想起妈妈生病,经受了放化疗的摧残,形容枯槁,爸爸越来越不愿意回家。
想起了***歇斯底里,想起了那个女人在妈妈最痛苦时发过来她与爸爸的亲密照。
也想起来了,她带着她的女儿堂而皇之来我家为妈妈庆祝最后一个生日。
妈妈气得发抖。
那天,妈妈刚化疗归来,本就痛苦难忍,心脏突然失衡,再没救回来。
小说《我一心求死后疯批太子爷崩溃了》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