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已经看完,心里的凉意渗透到指尖。
止疼药治不了天谴,但这三个字却让我的脑子格外的清醒。
不想一个人过***节,所以牺牲我的身体也无所谓是吗?
他又发来新的消息:[宝宝放心来和我约会,我的爱会治愈你身体的所有疼痛。]
我疼到发笑。
***节的约会,我还是去了。
周一然说:
「其实我是想在***节告诉所有人,你才是我的小仙女。
「我计划我们一起去游乐场,让狗仔拍到,绕开经纪人,直接官宣!
「本来不想和你说的,现在惊喜都没了。」
我觉得周一然就像个小孩,喜欢的玩具,撒泼打滚,一定要得到。和大人约好了
哪天出门,就一定要去,不会很妥帖,但是热情、甜蜜,是只快乐小狗。
我在人间的闺蜜点头:「姐弟恋是这样的,你享受他的热情和清澈,也要包容他
的幼稚和自我,简而言之,就是上床老婆下床妈。」
我比他大了几千岁,自觉可以包容他的脾气。
我用飞天羽衣,换了一天隔绝天谴痛苦的药。
约会的游乐园门口,我穿了粉色的裙子,戴了小猫耳朵。
我嫌幼稚,但是他喜欢。
我也想给他小小的惊喜,在他笑得像个傻狗把我举起来转圈的时候。
凑到他的耳边,告诉他,我是真的仙女。
他会惊掉下巴,还是笑我在***节和他开愚人节的玩笑?
这种期待和快乐,在寒冷的风中,一寸寸***。
表盘里,时针迈了两格,约好的人还没有来。
已经有***侧目,虽然我戴了口罩和帽子,但失了一根仙骨,又卖了飞天羽衣,
仙力暂失,我无法改变容貌躲开***的视线。
周一然的电话打不通,我只能给他发消息。
[你在哪儿?出门了吗?
[外面有点冷,多穿点。]
消息石沉大海,周围窥探的目光,***的闪光,多了。
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突然,有群人扛着长枪短炮围上来,一张一合的嘴巴饱含恶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