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,我们一家一言不发看着大姨。
大姨至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拎着双筷子像往常一样开始挑三拣四。
小妹啊,不是姐非得说你,看你这一桌子菜做的,让人一点儿胃口都提不起来。
可她这么说着,却还是一筷子又一筷子,把妈妈特意给我做的炖鱼,几乎一大半都夹进了自己碗里,边吃还不忘边继续贬低我妈:也就这鱼做得还凑合,但还是有点儿咸了,有什么喝的没?
我记得你前天不是说你刚买了一箱茶饮吗?
去,给我拿两瓶过来。
被大姨指使惯了的妈妈,身体本能地就要站起来,却被早就黑了脸的爸爸一把按住。
半天没等来饮料,大姨不满抬头,正巧对上了我的视线。
诶唷烟烟!
大姨筷子一放,嘴一抹,看向我的眼睛开始发光。
上礼拜见面见得咋样啊?
人男孩确实不错吧?
诶呀我跟你说,我先前还见过那男孩妈妈一面,别看人家是官太太,对上咱们这些老百姓那叫一个平易近人,我刚把你照片给人家看,人家说瞧着你有眼缘,说无论如何都想让你们见见。
大姨说得唾沫横飞,一副邀功的架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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