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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陆时白重修旧好,他更黏人了。
晚上在家时,他撒着娇非要我开着视频哄他睡。
“姐姐,这些天我太想你了,一直失眠,你就哄哄我好不好。”
也是。
想也知道,冷战半个月,他在那头对着手机望眼欲穿。
好不容易收到一条信息,还是赵郁清发过去提分手的。
换作谁都会委屈。
我思索片刻,答应了。
想想现状,又叹了口气。
我跟赵郁清已经分房很久,他嫌我没有外面的女孩儿鲜活,我嫌他太脏。
按理说,今晚本可以在卧室挂着视频,听着小狼狗清洌温柔的声音安然入梦。
但赵郁清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,天天晚上抱着枕头跟在我屁股后头,非要跟我睡一个屋。
和比小自己5岁的小狼狗卿卿我我,饶是我再厚脸皮,也不太好意思当着老公的面谈恋爱。
于是,我闪身进了书房,将门反锁,才拨过去。
陆时白像是刚洗完澡,随意套了件白衬衫,发梢的水滴落下来,顺着锁骨浸湿衬衫,大好春光若隐若现。
我咽了咽口水。
他耳尖泛红,不好意思地朝我笑笑,“姐姐想看腹肌吗?”
他知道我最喜欢抚着他的八块腹肌,用指尖一笔一画勾勒着其中沟壑。
往往这种时刻,看他被我撩拨得受不了,实在趣味无穷。
我说,“衬衫脱了。”
陆时白的腰看似窄瘦单薄,但磅礴有力,爆发力极强。
啧,也不知道这小孩儿是不是背着我偷偷修炼了,怎么一举一动都荡漾着纯情。
我故作镇定地欣赏着大好春光。
渐渐地,心思也上来了,正哄着羞耻得耳根通红,就快要冒烟的陆时白脱裤子。
书房门被拍得砰砰作响。
“向言,你什么意思,什么脱裤子,你在干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