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夜里。
秋月姑娘不知什么原因,一夜腹痛不止。
下半夜开始下身出血,天亮时落下一个已成形的男胎。
嬷嬷问大夫原因。
大夫说,许是姑娘白天受了刺激,五情受损以至冲任不固,胎失所养。
消息传到苻坚耳中。
他怒不可遏,眼中熊熊烈火犹如地狱归来的修罗。
手持重剑杀气腾腾闯进了我的院子。
我还在床上没有醒来,常年养成的警觉习惯被突然拂过的冷风惊醒。
一柄长剑直接抵在了我的喉咙。
我慌忙用手抓住剑刃,阻止长剑再进。
剑身在我掌中划转,几道伤口深可见骨。
鲜血顺着剑身一路滑下,滴在锦被上。
“你要杀了我?为什么? ”
我满眼震惊,浑不在意受伤的手。
苻坚冷然站在床前,巍然气势一如战场杀敌。
他居高临下质问我:
“你这样处心积虑毁掉我和秋月姑娘的婚事,到底为了什么?”
我突然觉得很好笑。
把个细作养在身边是嫌大将军府里不够乱?
还是觉得蓼国没有什么值得敌国刺探的机密?
我不禁冷笑出声:
“为了什么?我说她与那个服侍她的嬷嬷是细作又你不相信,反而诬赖我使用下作手段,毁我名誉。”
“那我说我不开心。”
“凭什么我远嫁而来在将军府孤零零无所依托,你和秋月却能恩恩爱爱?”
可苻坚不信前半句,下半句却当了真。
“宋芜,新婚之夜我就说过,...